「我看陶扬吃错药了,刚才那个电话一定叫那只小母鸡糗了一顿。」丹妮不顺眼的朝罗若珈瞟了瞟:「记者有什么了不起,脱了衣服,还不是跟我们一样。」
「不一样哦,比起你可差一大截。」一个蓄胡须的男孩吃豆腐的用手比了比:「你的尺寸多有味道,什么地方,就是什么样子,她只够做块门板。」
一桌人被这浑笑话惹得又叫又笑,其他的人,吱吱喳喳又你一句我一句加上来,全在尺寸上绕;陶扬不寻常的沉静下来了,好笑的地方,他应付的干笑两声,也没有谁去留意他,倒是丹妮,陶扬的变化全在她眼底。
「他妈的,你们看见没有,跟小母鸡坐在一块那个男的,前面门牙还掉半颗呢!」陶扬像逮著仇人的弱点,忙不及待的张扬。
「人家门牙掉光了,小母鸡就是爱跟他,你怎么样?」丹妮翻著白眼,喷一口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