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最脆弱的地方被制,再加上顧忌她身上的傷,裴巽自不可能使功夫反擊,只好以退為進,僵紅著臉舉手投降。
這情況說出去誰信!裴巽懊惱地想。城里人口中所喚的「浪子」裴巽,竟然也有吃癟受窘的一天!
「姑姑姑娘……」裴巽裝出可憐樣,指指自己脖子。「你的手,太緊了……」
錦心冷然回答:「我說過,我不會留情。」她個性就像山林上的老虎,坦率直接;不會說謊,更不懂心機。
裴巽這會兒知道,但也太遲了。
保持手掌勁道,她回頭張望房里什物,最後在腳邊衣堆里瞧見她親手裁來當腰帶的皮繩,拿來綁人正好。她扯著他脖子彎身取來,再用嘴咬著皮繩將他緊綁在床柱上。
皮繩非常難掙脫,裴巽暗地扭著身子,但只是教皮繩將他肌肉咬得更死。
可惡!他雙眼冒火地瞪著專心致意的「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