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结婚一星期我已开始考虑这件事,」伟杰的脸色很难看.「实在──当时太急太快,发展得太迅速.我怀疑──整件事根本是她一手造成.」
治邦望著他,等他继续说下去.
「当时我在新加坡人生路不熟,她极力讨好我,千依百顺,温柔又体贴,我──怀疑上了她当.」
「上当?」
「是她选择我,」伟杰涨红了脸.「她所做的一切全是刻意讨好,我见到的根本不是她本性,我跟她根本完全合不来.」
「婚姻是要互相慢慢适应、迁就的.」
「我懂.可是我不想那么巨大地去改变自己,」他说得有些痛苦.「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这么严重?」
「她其实对我很好,但是──」伟杰努力地想用适当的言语解释.「我受不了她的很好,她的方法,她的态度,我会莫名反感──也说不出为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