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楼下那个穿西装的男子天天傍晚在此地徘徊,你有没有注意到。」陈知有点紧张。
之之沉默地在帘子缝中张望一下,松口气,「就是灰衣黑领带这个?」
陈知烦恼地说:「他一连十天八天都在楼下监视人。」
之之笑,「岂止岂止,起码已有三五个月,人家在等隔壁内座的司马小姐,司马夫妇不喜欢这男生,嫌他的职业猥琐,不让上门,故此他只得站门外等。」
陈知大奇,「你怎么知道?」
「通街都知道这事,钟点女工告诉我的。」
陈知有点尴尬,缓缓坐下。
「哥哥,事情已经过去,你不记得,没有人会记得,切莫杯弓蛇影。」
陈知轻轻说:「我老觉得似被人跟踪。」
「你多心了。」
陈知用手搓著面孔,不敢告诉妹妹,他甚至做梦看见头戴红星帽的军人破门进来抓人,把他自床上拉起来,不给他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