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米雪儿没有想象中的美丽,她有栗色的头发,不长,直直的,不是太纤细,与广告上的法国美女相差太远,并不是一个多愁多病的人物。她很健康,身体健康,思想上还欠差一点,她该好好的把靖忘掉靖算什么呢?一个小孩子,脸且略为清秀而已。
那天在台北,我整理我的旧稿子,一张黑白照片跌了出来,靖和米雪儿。
那个时候他还拍不起彩色照片,然而我说过,笨女孩子多数不计较那些。
我把旧稿缚乘一堆,搬到香港,我要卖给杂志,但是那张照片。我不会提起,我只会用笔写,我对一切人都越来越客气了。
算什么呢?生命而已。只是几十年。没有什么是永恒的,没有。
靖说:「从伦敦乘飞机去巴黎,只要一个小时,机票只要四十镑,申请入境证,只需一个下午,但是我没有去看她,我没有空,我的功课太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