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臭男人简直是莫名其妙,竟不准她叫楚哥楚楚,其实她对于自己是以甚么心态记著楚哥,只是他毕竟算是自己的初恋吧。何况她还替楚楚挨了一枪,要不是曾挨过那一枪,她可能会怀疑自己那几天是在做梦,因为事后那处废屋里竟然甚么都没有,当然包括那死掉的坏蛋,还有那喷了一地的血迹竟全部消失的无影无踪;没人知道她究竟发生了甚么事,只知道她被送到急诊室时一身的血,但在医生捡查过后却说她只是失血过多,而她身上的枪伤经过特殊的处理,那庸医竟说那是被刺伤的。
她坚持自己所见到的事,急著要回废屋去看楚楚,但所有的人都说她是惊吓过大才会记错了;可她怎么可能记错,尤其她身上的伤痕随时随地都在提醒她事情的确发生过,她本来每天都会去废屋等著,看看楚楚会不会回来,但是孤儿院被烧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