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血亏损,脉象涣散,无论如何都不能动武,正如汤沃雪所言,她至少要再休养半个月。
这一瞬间,华瑶的脑海里闪过千百万个念头。
华瑶与谢云潇对视片刻,郑重地说:“我会把官兵分成四队,镇守城墙的东南西北四个方向。你不必出城迎战,只需率领精兵两千人,在城中救急救难。哪一方的守军求援,你就要立刻赶到……”
谢云潇似乎猜到了她的计策:“你自己呢?”
华瑶从容道:“我肯定也得在战场上露个脸。否则,敌军见不到我的人,便会造谣我受了重伤、没了命,那官兵的士气急转直下,彭台县恐怕就守不住了。”
谢云潇严肃道:“倘若你去了战场,倒真有可能没命。”
他紧抓着她的手腕:“外面的那场瓢泼大雨,至少会下几天,你的伤口沾了水,必定红肿不堪、痛痒交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