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几个月也只通一次电话,但我们交情很深,是那种可以共苦难、共生死的交情。」
「是不是你当年离开妈妈,自己独立时结交的?」她很聪明,一下子就联想到了。
「正是!」他赞许的拍拍她。
「那一定是些黑社会啦,太保太妹的,」她笑。「那些人才口口声声的讲义气。」
「不只是口讲,是真的!」他认真地说。
「无论如何我不敢跟他们交朋友,那很可怕。」她说。
「可怕引你怕我吗?」他笑问。
卓尔呆愣半晌,他——也是那种人?
「你看不出,你和他们不同,」她立刻说:「你不是那种人,你骗我的!」
他又笑,不置可否的。
「所以我说过,我的世界并不是你眼中那么狭小,我的心中领域很宽很广!」他说:「我不爱讲话,但是我想很多事,比任何人都多的事!」
她凝视他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