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也不与他多说,打开瓶子,倾倒出白色的药丸,就往嘴里一塞,用开水服下。
我想到以后的事,但觉渺茫,凉气上心头,有点害怕,又有点痛快。
我怔怔的看看约瑟,眼泪流下来。
「采玲,我对你不起。」他抓著我的手臂。
我倒出半杯酒,灌下喉咙,呛咳起来。
「别喝了,别喝了。」
我辣得不住咳嗽。
「采玲,都是骗你的,骗你的。」他急道。
「骗我?骗我死了,你好脱身?」我迷迷糊糊。
「不,采玲,这些不是安眠药!」
「是什么?」
「是婴儿消化片。」
「什么?」我似乎又清醒一点,啼笑皆非。
「我只怕你对我不是真心,采玲,现在我知道了,采玲,我们可以等,就听从爸妈的意见,多等三两年,等一切条件比较优越的时候,才谈婚事吧。」
「呵。」我呆木的答,酒精是真的酒精,渐渐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