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猫再也憋不住,他小声问阿狗:「啊偶们真的要送她回家唷?」
阿狗拍额头,当下想撞树外加自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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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沿线崎岖不平的山路,只见纯纯头手伸出车外比东话西穷聒噪。「哇!这里是哪儿?好多花喔……哇!那个是什么……哇!有鸟耶!……哇!兔子、兔子!」
兴奋的声音让阿猫、阿狗当真以为看到什么好料,而不由得随她指的方向了望,但往往都是大失所望。
「我们怎么还没到?」此为她每叽喳一阵便会穿插的中场休息。
「这……」和她一起坐在后座的阿猫,被她纯洁的注视看得很有罪恶感,搁不住面红耳赤、支吾大舌。
「马上就到了啦!」阿狗暗咄他没用。
「‘马上’是多久?」纯纯乳音幼嫩地问。
「几分钟啦!」阿狗随口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