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举起茶杯,看了一眼,还剩三分满的茶水。
「可惜,做得还不够。」他微笑凝视她,含住她双唇落过的杯口,饮尽余留的茶水。
宋典雅禁不住注视他的唇,感到自己的嘴忽地有些干。她记起他曾在一个月光幽暗的房里,也是用他那双柔软的唇,一次又一次狂妄的轻薄她。
「你对其他人也这么无赖么?」她拧起双眉,不动声色的调节紊乱的气息。
从小到大,他一直在捉弄她,欺负她。她应该憎恨他的,但至今她从没真正的讨厌过他。若非此次他做得太过火,安排不相关的人与她结成加己,再背叛她夺走未婚夫婿,她大概永远都不知道,自己能气愤到失去理性。
「其他人我看不上眼,只有宋家妹妹你最特别。」
宋典雅有种哭笑不得的悲哀。
「我想过,当众给你一耳光就与你一刀两断,算是扯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