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理会夏学耘,他本来就是个神经有问题的人,不然我怎么会叫他阿狗呢!」若盈话中蕴藏的含意太深了,婷芬根本有听没有懂。
「婷芬姐,这回可不同了。」若盈举起食指左右摇晃道。
「有什么好不同?若盈,有时我都为你感到悲哀,你怎么会有那种哥哥?」婷芬为若盈叫委屈。
「婷芬姐,你昨晚有没有耳朵痒得睡不著觉?」若盈一个眼神让葳欣全然明白,立即报以会心一笑。
昨晚,若盈偷偷跑去夏学耘房里好几次,每回都见到他猛叹气。
「没有啊!平时我都清理得很干净。」婷芬掏了掏耳朵。
「唉——」若盈和威欣忍不住翻个白眼,全天下大概就只剩下婷芬感觉神经秀逗。
「你们快看对面巷道里那个男人,又往我们这里鬼头鬼脑地偷窥著,他偷偷模模的样子已经有好几天了。」葳欣急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