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福突然停下来,凝视著汤妮,不让她离开自己的怀抱,灰色的双眸中已失去平常的冷静,当他说话时,毫不掩饰其中的率直。
「你总是这么快就范吗?还是因为我是个特别的例子?」
汤妮伸出手来,触模他的脸庞,全身仍因刚才的激动而颤抖著。「你是个非常特别的例子。」她呢喃道:「我以前从没有过如此的感觉。瑞福,连一点儿都没有。」
「告诉我是什么样的感觉,是什么使我跟其他的人不一样?」
「根本就没有其他的人,」她说:「并不是你所指的那样。」
「难道你的意思是将自己留下来给我这种人吗?」
这句话刺伤了汤妮,她挣脱了瑞福的怀抱。「假如你是这么认为的话,我们也没有再谈下去的必要了。」
当她站起来时,瑞福拦住了她,将她拉住。「别走,这样岂不太煞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