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而,钱克平看完信后,脸色骤白,整个人呆若木鸡。
「信里写了些什么?」见钱克平已然失神,左祈安于是抢过信纸来看,这一瞧可也吓傻了他。
天啊,这难道是封……遗书?!那还得了!
「原来她昨天的强颜欢笑,只是风雨欲来前的宁静。」钱克平低喃著。「都怪我太粗心了,竟没事先察觉。」
「克平?」左祈安不解地瞪著他看。
「小左,帮我跟导演请一下假。」钱克平临走前回头交代。「我必须先找到她,不能让她发生任何意外。」否则,他铁定会内疚一辈子的。
然而,陌生的异乡,毫无目标的钱克平,像只无头苍蝇般到处乱转,要想寻人又谈何容易?
「小苓,妳到底在哪呀?」奔走了整整一下午的他,如今已筋疲力尽,连声音都不自觉的喊哑了。
仰望著夕阳西沉的霞空,他的心情更是荡到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