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龔廷山走到牆邊,用力地踢向牆壁,震動著牆邊的木頭櫥櫃。
「她這樣告訴你嗎?」
「以一句‘沒有愛,兩個人終究無法長久’來拒絕我,不也算……否——定嗎?」他說話的速度慢了下來,盯住了木頭櫥櫃中他的照片——在飯店沙發中沉睡。什麼時候拍的?為什麼放在這里?
他拿起照片,又輕輕地放下。想起那天自己離去時,她蒼白的臉;想起自己到麗苑時,她過分熱絡又顯得勉強的笑,龔廷山的心動搖了幾分。
「龔律師,判案要從正、反兩面來下決定。你思考的模式未免太單細胞了吧?」
「不可能。」他斷然否定。「如果我不是真心要她,我何必一再開口要她離開麗苑,我大可當一切是場游戲。」
「她知道嗎?」關正杰把玩著左手指上精致的銅雕戒指。「一句話可以有兩種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