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出来是希望你们能谅解,如此而已。」
「那不可能。」他很固执。「我相信你不是那种女人。」
「我是的,只不过比别的人做得高级些罢了。」她叹一口气。「穷人家的女孩又特别爱虚荣,似乎——只有这一条路走,这是自古以来女人的悲哀。」
「这不是理由。」他胀红了脸。
「想想看,子庄,」她苦笑,既然说了,也就不必保留。「我没有理由丑化自己,对不对?我希望你明白他的一番心意。」
「那他——又为什么和你在一起?」他忍不住说。
「不要固执,好吗?他只是我老师。」她说:「他心中只有一个林雅竹。」
「他早把雅竹忘了。」他又红了脸,他是一直在激动。「我知道,他太滥用感清。」
「子庄,我要怎么说,你才相信呢?他会喜欢我这样的人吗?」她吸一口气,豁出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