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咏慈刺探道,辗转由樊令熙的口中得知阿齐为她所做的浪漫事宜,整颗心嫉妒得发狂。
「不关妳的事。」闻言,她的心又被抛进冰窖里,悲哀地想哭,一直以来她以他为唯一、他就是全世界,如今他给的除了心碎和委屈,还有什么呢?
尤咏慈伸手挡住铁门,不让她进屋。「怎么会不关我的事?再怎么说我们都是他的女人,大家一起来比较各自享有的福利和特权,不觉得很好玩吗?」
「很抱歉,我没有兴趣。」
「那妳知道他最敏感的地方是哪里吗?」尤咏慈的唇边勾起一抹笑。
「无聊!」她怒眼回视。
两人的吵杂声引起屋里阿齐的注意,一拉开门就见到她们剑拔弩张,脸上凝聚的怒焰仿佛要把整栋大楼烧成灰烬。
「妳干什么?」他走上前把堵在菊幽门前的尤咏慈拉开。
「没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