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许动?他会笨到说「不许动」吗?
积习难改,也许有这个可能,但这时候谁管那种小细节?
「不好意思。」骆同森礼貌地,问:「我可以吻你吗?」
骆同森神情期待、真切,诚意,但彼此关系进展得太快,让米蕊绽感觉慌乱……她慌忙转身想把门关上,但骆同森眼明手快地捉住她按靠在门上。
米蕊绽朱唇微启,神情惊愕、失措,但骆同森喜欢人家这样——在攻坚之时,歹徒愕楞的瞬时,就是他决胜的关键。
他捧著她细嫩的脸蛋,轻轻贴上她柔软的唇,然后放开。
虽然,只是一个短暂的吻,但他已然醺醉,仿佛畅饮了一缸醇厚的美酒佳酿。
米蕊绽的脸颊亦染上醺红,显然也有七分醉意了。
「你很讨厌耶!」她呐呐地说。
醉得一塌糊涂的人,往往说自己没醉,她说「讨厌」,想必就是喜欢。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