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我上一世临死之前，听到的是你的声音？”
“没错。”小团子叉了叉并不存在的腰，有些骄傲地说道。
“那你这声音变化挺大的。”黎昭调侃道，她之前听到的声音偏成熟，而现在的这个声音明显过于童稚。“小团子，你多大岁数？”
“我才不是小团子，我是尊贵的书灵大人。”小团子生气地转过身，一副我生气了快来哄我的模样。
黎昭才不吃这一套，继续戳它伤口：“你岁数应该挺大的吧。而且，你今天白天怎么不出现。”
小团子的毛耷拉地更加明显。
“白天灵力太弱啦，我醒不来。”小团子奶声奶气地说着，“有人非要逼我让你重生，我的灵气都用光光了。”
书灵灵力衰退，心理年龄也降了不少。黎昭听到这句话，漂亮的眼睛一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