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茶楼里吵闹得象菜场,污浊的空气,冲得我直恶心,一点胃口都没有。回到家里,头痛欲裂,屋里忽然变得好空荡,恍惚一下子大了好几倍,空气中浮散著清冷冷的孤单,只有阿渔的气息犹存,想起昨夜的缠绵,耳畔的细语,如今景物依旧,枕边人却已远在他乡,再相见,又要一年多以后,想著、想著,不觉悲从中来,扑在床上,放声大哭,直哭得天昏地暗,积压在心头的郁闷,如山洪暴发般地倾泄而出。
隐约地,似乎听见有人敲房门的声音,会是谁呢?过一会盈盈走过来,拉拉我衣服,指著门外说:「妈妈,嘟嘟来了。」
可不正是子兰站在身后吗?我赶忙坐起来,胡乱地擦了擦脸,很困难很难为情地对著她笑笑。
「嫂,我……我想跟你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