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下树,她以极慢的龟步走回房,夜空洒下一点一点白白的雪花,在房门口便听到一声熟悉的怒吼。
「我要你好好伺候人,人呢?你伺候到哪去了?」
「我在这里。」她转对被吓得浑身打颤的月梅道:「月梅,你先下去休息吧!」
「是。」颤抖的声音还夹著哽咽的鼻音,月梅垂著首,急急的拉开房门离开。
「你到哪去了?天这么冷,你竟然只穿得这么单薄!」李采风立即抓来一件斗蓬,密密的包裹住她,为她拭去落在她没有任何装饰的半长直发上的雪花。
由于她的头发长度不够长,所以侍女没有为她挽髻,便任由秀发直直垂在肩上。
水烟被他的穿著引逗出笑容,凝在心头的窒郁一时消散──他身穿一袭黄纹衣袍,圆领、右衽、窄袖,衣长及膝,头上戴著一顶奇怪的黑色纱帽,脚瞪靴子,腰系一条玉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