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问道,“你来说说事情究竟如何?”
陈母颤颤巍巍出了席列,跪拜道:“臣妇、臣妇不知。”
她也不知该怎么说,那秦瑶都住到他儿子外头的院子里去了,她更是一早认定对方是外室,还因此上门叫嚣……
若说不是,又怕被人拆穿,犯了欺君之罪。
“你可要想好了!”皇后娘娘厉声道。
被这声音一惊吓,她哆嗦着把心里话全抖落了出来:“不不,不是,她虽曾住在我儿的私宅中,的确不是我儿养的外室……”
这一番话,越描越黑。
秦瑶刹那间沉下了脸。
“回陛下、皇后娘娘。”紧要关头,陈衡不慌不忙站了出来,道,“请容臣细禀,当日承安君初到京城,并无熟识亲人可投奔,臣便好心把自己的一处宅院腾出,给承安君暂住。后被母亲听说,误会臣在外养了外室,好在后来澄清误会,也相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