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婵的表情则是变化多端,从最初听到的喜悦、得意,然后转成期望,最后变成握拳抓狂,头顶冒烟。
翘高著小嘴,牛婵岂能示弱,当然立刻反驳澄清,「我的婵才不是蟾蜍的‘蟾’,是婵娟的‘婵’,意思差很多的。」别的字她也许还分得不是很清楚,可自己的名字怎么写,她倒还「画」得出来,至于意义嘛……那自然是历任先生们每次上第一堂必会讲的课程,在上过那么多次的「第一堂」,牛婵就算再不用心,上课再怎么打瞌睡,也该背得滚瓜烂熟了。
「字是不一样,意义确不同,但……」方世杰双手交叠满脸怀疑,两眼将牛婵由头慢慢看到脚,又再从脚看上去,如此晃上晃下的瞄了数回次,最后仍是摇头撇嘴的对已被他眼尾余光扫得有些发急、发毛的女娃儿,以万分叹息的口气道:「但外型却——极相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