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已经习惯她那隐含不解与无声指责的眼神,然而一次次都刺穿他顽固守备的胸膛,一次比一次更具冲击力也更痛。好难过,一日胜过一日的难过,不能自我谅解解脱的难过,不能说的难过,不能解释的难过!
「泠先生,我知道泠愔已经到了华都,就和你一起住在的郊外的别墅。求你让我见她一次,只是一次,如果她不愿意认我,我也可以忍耐。」今天那个和泠有过一夜的贵妇约他在一家会员制的高级餐厅见面,仍旧是委曲求全地哀求。
一个母亲后悔的泪水打动不了他,就连泠都说他是没有感情的怪物,他有自己的执著和洁癖一样不能妥协的执著。
「泠先生,请你好好考虑一下。我妈妈只是基于为你们泠家著想的立场才一再哀声央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