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密的确是丝路上的重要城市,但比起敦煌,武力却有差距。
他不明著说敖煌的出身,就是怕心高气傲的楚顼会故意惹上敖家,他可不愿意见到自己做了二十来年的兄弟因为敖煌那样的丫头而丧命。
「知道了。」楚顼虚应著,他仍对仇运带来的女人感到好奇,不过她受了伤,他也不知道她睡哪个房,暂时放过她吧!
兄弟俩对饮长谈至深夜,才分别带著微醺的脚步各自回房。
楚顼闭著眼,在黑暗的房里走动;他慵懒的抬手,将长发拨回肩后,褪尽身上的衣物,然后懒洋洋的躺在榻上。
「唔……」
耳畔居然传来细微的申吟声,他猛地睁眼,一跃而起将烛火点亮,然后眯著眼打量床上的人。
他怎么不记得今晚有下令要女人陪寝?
就著暗淡烛火,他可以看见那名女子趴著,的肩显示暖被下的她身无片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