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韵蝶痛叫一声,背部传来的撕扯与疼痛,令她不得不紧咬著牙以维护自己的清醒。
「别在那边给我装模作样,我告诉你,还有一大堆衣服等著你洗,你最了马上给我下床,要不然,……嘿……这次执鞭的可就是本小姐了。」韵竹睐著修长的眼,那令人嗤鼻的笑容活脱就是杨水叶的翻版。
一听见那个「鞭」字,韵蝶的心里就燃起无边的恐惧,强迫自己撑起痛得几乎变成麻木的身子,跌撞的出了房门,身后传来韵竹充满成协性的警告。
「在正午前我一定要看到干净的衣服……」
涔涔的冷汗不断的自额头上滚落,韵蝶踏著不稳的脚步,缓缓的朝溪边移动,颤抖的身子愈发强烈的烧痛,沉重的眼皮也难以强撑的直往下垂,她死命的警告自己绝对不能闭上眼楮,因为她知道一闭就很难再张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