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予理会,我比他更烦。
「你最近怎么?与何老三的外室时常见面?」
「回来香港大半年,才见过三次,在宴会应酬场合踫见的不算。」
「听说你天天到她家门口等。」
「谁说的?」
「自然有人说我听。」
「愿他下拔舌地狱,嘴巴生斤疮。」
「国超!」他喝我,「我问你是不是真的。」
「你愿意相信,便是真的。」我说。
「你想气死我是不是?」
「不,我只是不相心闷死自己。」
「为什么老跟爹爹作对?」
「太坏了,我老是讨不到你的欢心。」
「国超。」
「爹,我知道我在做些什么——」
「你知道吗?你真的知道?」他苦苦逼我。
我摊摊手,转过头来看著地。
「我想我已经爱上了她。」我已不得激怒他来得报仇,「这一次你不能再阻止我,我有我的感情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