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诅。
「几乎一年了。」我喃喃说。
也许她已经发胖,也许她已经跟了别人,也许她不肯回心转意,也许她来到香港,发觉她不能适应这块土地,而要再次离开。
我说:「不不,不必去……我已经忘记了她。」
「真的?」妹妹睁大眼楮。
「是的。我已经忘记她,过去的事已经过去。我不想重拾旧欢,只有加倍的费力,大家心理负但又重……」
「那么离开何夫人。」妹妹反而加倍的惶恐。
我说好,「我离开她。」
为了她好,妹妹说得对,我不能玩弄她的感情。
人若没有感情,生活就好过得多。(天若有情天亦老。)
我在家中辗转反侧,爱伦娜的电话连珠价来找。
——已经泥足深陷了。
我推说病,三天没见她,但是晚上总会梦见她三两次。难道我真的爱上了她?连我自己都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