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想找到她。
然后……然后……
京七郎一愣,然后呢?他再来要怎么做?他心中竟然没有一个答案。
「该死!」他以日文低咒一声,食指揉了揉眉宇的皱痕。
他的头开始痛了,就连许久不曾犯病的胸口,也莫名的心悸起来,但其中却似乎又带著一种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