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梅的嘴唇颤抖著,根本没有那间房,根木没有那个人,她太渴望有个倾诉对象,她太希望得到安抚。
梅悔自觉精神已濒崩溃边缘,只有两个做法:一是再斟一杯酒,消其万古愁,二是鼓起余勇,放下过去,努力将来。
想到这里,梅梅连双手都簌簌不住的抖,她勉强睁开双眼,这时办公室光线忽然转得暗澹不堪,她对面坐著那熟悉潇洒的人影。
梅梅霍地站起来,颤声说:〔你来了。」
她听到那把温柔的声音:「振作起来,帮你自己。」
梅梅泪盈于睫,〔你帮我就帮到底。」
「不!其余要靠你自己。」
「我不相信你只是我的幻觉。」梅梅站起来,向他走去。
就在这时候,秘书敲门进来「梅小姐,开会的时间到了,」一眼看见梅梅伏在墙角,快快过去扶住她,「梅小姐,你不舒服?」
梅梅缓缓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