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见过她那些狗啃似的画?还誉满香江呢,不看那些画评,真不相信有那么多人肯为一顿饭埋没良心。」
「凑热闹而已,大家好玩。」
「那些恐怖的画,她以为把颜料挤在一张画布上就是画,就差没与毕氏拜把子。」
我待她发泄完毕,「你为什么不告诉她?」
「告诉谁?」她吃惊。
「告诉太澄呀。」
「什么?对她说老实话?让她把我的眼珠于挖出来?我才不会那么笨,况且她太过自信,早已中毒,深信是天才,何必去扫她的兴,她又不靠那个吃饭,不过白相白相,这也是她惟一的乐趣。」
定华对太澄还是很仁慈,我也是这么想,所以一直没有对太澄的小嗜好发表真实意见。
「时间不早,该休息了。」我想抽身。
「星路,今天我看见的病人,还有没有得救?」
我沉默,说到我心事上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