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过一条薄被盖在她身上,然后在床边坐下。
凝视她熟睡的容颜令他心头一暖,仿佛这是再自然不过的行为,他相信他一辈子也看不倦她酣睡的模样。
一辈子?很疯狂的念头,却不再令他排斥。如果是在一年前,有人说孙柏亨会栽在女人的手里,他一定会大笑这个谬论。现在如果有人说孙柏亨坠入爱河,他不会再大笑,因为他真的有坠入爱河的感觉,只要再多加努力将床上这个不肯承认对他有感觉的女人拉下水,和他同浴爱河,那么人生路上有伴同行就不再是不可能的事了。
思樵,总有一夭你一定会亲口向我承认你爱我。
思樵在满室的日光中醒过来,她瞪著未拉上的窗帘,睡觉前她习惯拉上窗帘,昨晚她怎么上床的?何时上床的?存在脑中的只有一片空白。
她猛然记起,昨晚她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