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了一件长及足踝的浴袍,伴著满室的水气跨出浴室,一边擦拭头上的水珠。
「我以为你会头痛得下不了床,看样子我似乎错了。」柏亭坐在床边好整以暇的面对思樵,搜寻的视线从她尚滴著水的秀发下滑到微微敞开的领口,领口下粉嫩的肌肤令他好不容易控制住的欲火,又似魔鬼般的重新占据他的身体。
思樵惊愕的瞪著他,发现他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体上,她立刻抓紧领口。
「你怎么进来的?」她不喜欢他从容的态度,好似他俩的关系已到了袒露以对的程度。
「走进来的。」他的视线没有移开,欣赏的角度由领口换成玲珑的曲线。
「我当然知道你是走进来的,我是问没有钥匙你怎能大大方方地走进来?」思樵移到离他最远的位置——门边,方便在他露出凶狠的一面时逃走,他的表情让她觉得自己像是穿新衣的国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