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就是答不出问题,一个人也不会死的,你言重了。"
"但是我真有那种要昏过去的感觉,无法抑止。"
"我猜我们大家都很为这考试紧张。"我说。
"是的,今天是第三天了。"她说。
"还有四天,是吗?一共七天。"我说。
"你自从放假以后,没有与我说过话呢。"
我笑笑,"你不跟我说罢了。"我说。
"谢谢你,那枝笔。"她又提醒了我。
这个时候,玛丽也换上了夏天校服。
但是天气有时候会凉,所以她加了一件绒线背心。
她也好象瘦了一点,不知道为什么,我跟她好象没有什么好说了,重轻的句子都不能说,的确很痛苦。
"明天见,"她说。
"喂,"我叫住她,"你有没有看到蔡小姐?"
"没有,她不监考。"她说。
"为什么?"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