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真的很喜欢他,不能再多了。」
对正印,她也是这么说。
正印有点失望,「什么,一点波折也没有就嫁过去?」
宁波不服气,「你呢,你的婚姻又有什么创伤?」
正印白她一眼,「我的偏疤坯拾你看呢。」
「算了吧,每结一次婚你就得到多一点,那么大笔赡养费,那么可爱的孩子,羡煞旁人。」
「那也不表示离婚不是悲剧。」
宁波温和的说:「前,女性精神与叶决均元独立能力,离婚等于失去牢靠安全的生活,需要重头适应挣扎,自然恐惧彷徨,现在,连面子问题都不存在了,还怕什么呢。」
正印看著窗外,「可是有时我真怀念他。」
宁波一怔,「谁?」
她以为她会说是袁康候。
「你记得我同你小时候去观看网球赛?」
「我知道,」宁波颔首,「那不知名的白衣青年。」
「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