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乔拓转向她,脸色稍霁,「馥儿,妳知不知道若是没有玉壶,妳现在可能00」他说不下去,脸色再度狠厉起来。
馥儿摇摇头,「可是我没事,对不对?」她拉拉乔拓的袖子,真挚的眼神望著他,半撒娇、半哀求地再次恳求道:「原谅她,好不好?」
乔拓叹口气,揽住她娇小的身躯。「馥儿,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酷。」
馥儿偎进他怀里,「可是,我觉得人性本善。我想她受了这次教训,以后不会再做这样的事了。再说,我相信你一定还会赶来救我的,不是吗?」
乔拓没辙地看著她信任的小脸,把她揽得更紧。
罢才一直瑟缩一旁、不敢过问的中年人,看到乔拓的脸色渐渐恢复正常后,才鼓起勇气开口,「这个,贤婿……」
乔拓打断他,冷冷地道:「我早说过我和尚书府已无任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