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他總不讓人如願,
「一個舞者對生活沒有感觸,跳出來的舞步是沒有靈魂的。」他彎,黑色面罩下的兩丸黑瞳緊盯住她的眼。
「唯有感覺自己真正的活著,才能跳出你想要的自我,才不至于在這世上白走一遭。」
「像你這樣的恣意妄為,就算活出自己,也是對別人的一種妨礙。我若該解放自己,你就該循規蹈矩。」華寧寧冷冷回話。
是她眼花嗎?為什麼覺得近在咫尺內的海盜似乎瑟縮了子?
晚風吹過帶來的錯覺吧?一個暴君是不可能听入勸言的。
「親愛的公主,有時間教訓我,就想想自己的處境吧。我給你最後一天做心理準備。明天舞會結束後,我要你引誘嚴少強到你住的飯店里至少半個鐘頭。我會交代你應該注意哪些事。」海盜以指尖劃過她緊抿性的唇。
「我不是應召女。」她的肩膀僵硬得一如石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