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进来,」我说,「我今天刚巧买了瓶白酒。」
她坐在我对面,并没有因我欢迎她而特别高兴,也许她在等候一个重要的人,而那个人没有出现,当然我是次要的,她见不见我都一样。
我不是一个小器的人,我不介意陪伴她一个黄昏,毕竟我本身也是寂寞的。她把我的酒喝掉一大半,不肯吃东西,因此很快得用手撑著头,颇为不胜负荷。
我问:「送你回去好吗?」
她摇摇头,「家里没有人。」
「你要知道,咪咪,我们必须要学习精神与上的独立,不可能每天都有一大群人围著你直到永远。他们终久要离开你的。」
她沮丧的说:「但是,他说好今天会得来的。结果二十四小时连电话也没有一个。」
「如果他不在乎你,你也不必在乎他。」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