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罢小必,芳契把车开到山顶,用围巾裹著头,在颔下绑一个结,在风中站一会儿,才回家去。
见没有什么事情可做,便收拾一下杂物,同事打电话问及高敏病况,「我们明天下午可以抽空去看她。」
堡在人在,工亡人亡,至大的寄托是上班,搞人事,搞政治,搞事业,都悉听尊便,升了级,手下一大帮人,一呼百诺,说废话都不乏听众,打扮定当,也有人欣赏,妒忌,批评,要多热闹就多热闹,生病自然有同事联群结队探访,未必是真正关怀,可能只为著日后方便相见,相信不会有人计较。
所以万万不能退休。
睡不著,芳契找光与影聊天。
扁:「你有没有把事情告诉他?」
芳契大奇:「你怎么知道是他不是她?」
扁,「小姐,地球并不是我们陌生的地方,贵土的人情世故,我们很懂得一些,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