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少男一怔,像是从来未曾被拒绝过,稚嫩的脸上露出被伤害的样子来,芳契怕他会忽然发难,他的体积可是成年人的体积,她退后。
「什么?」少男说,「你不喜欢我?」
芳契扬声,「领班,领班。」
领班没过来,邻座仿佛有人见义勇为,过来说:「这位小姐不打算同你做朋友,滚!」
小男孩见是个大男人,只得乖乖离开,那大汉却一坐在他坐过位置上,问芳契:「贵姓芳名?」
芳契不怒反笑。
她还天真地以为男女已经平等,可见她与世隔绝已经有一段日子。
事事还得靠自己,她叹一口气,打开手袋,取出钞票压在玻璃下,匆匆离座。
敝不得人,也许是间单身酒吧,人人只有这一个目的,出来玩,讲门槛,下次要请教有关人士。
她推开玻璃门,走到马路上,看到寒夜一天的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