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看著姊夫,他渐渐低下头去。
「现在这女人呢?」我问。
「是个过气歌女。」
我笑,「女人们喜欢你什么?」
「我不能再与你姊姊相处下去,她要付我三千元一月把我养下来,我到底还是个男人,她甚至不让我上街,整日整夜的钉著我,我真觉得没滋味。自从玫瑰之后,她日日夜夜地吵,我受不了。」
「她也是个可怜人。」
「是,我何尝不可怜,她牺牲十三年,我又何尝不是十三年,难道我的日子不是日子,男人也是人。」
「她不会放过你的,」我说:「她也不会放过那第三者,你知道你老婆,她毕生事业是缠死你,标准的拚命三郎,你当心点。」
「大不了给她刺一刀。」姊夫并不在乎。
「那歌女有什么好?」我问。
姊夫迟疑一下,「她资助我开一间旅行公司。」
呵,姊夫一辈子是这个样子。
我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