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像在剥洋葱般,一层一层地把徐忻弘剥得无地自容、惭愧难当,而他又无法加以反驳,唯一能加以认证的是他愈发坚定,想突破万难的决心。
现在他终于知道:爱是难以说出口,难以用任何言语形容的。
「我会证明给你看,给所有的人看。」这一辈子,他都不会再那么愚蠢那么无知了。
开学近了,徐忻弘忙得焦头烂额,
一整个礼拜都在台中、高雄两地跑来跑去,交接手续、学生名册、学生生活纪录……当老师的就是这样,要为学生疲于奔命,尤其是导师。
才一个礼拜,他竟然对丁巧莉有著无比的思念,好像他已有好几个世纪没看到她一样。
天哪!他觉得那思念像茧,一层又一层,正慢慢地把他捆缚起来,他无法挣脱,也不能挣脱。他无法见到她,让她在自己身边,他只能任那雷霆万钧的思念,将自己折磨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