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比,妳在哪里?」见不到爱犬的身影,她的眉宇间蒙上一层愁云惨雾。
芭比对她而言已经不是单纯排遗寂寞的宠物,而是家庭成员的一份子,每当她将钥匙插入门锁里,牠会机灵的竖起耳朵,开心地摇著尾巴迎接她。
她喜欢有人等她回家的感觉,不想变成连狗都懒得理睬的寂寞女人。
「妳讲讲道理好不好?妳的狗真的不在我这里。」他连忙把她开启的门扉,一扇扇的关好。
阿齐从她心焦的脸庞,洞悉了她的脆弱与无依,一时间罪恶感铺天盖地的泛滥开来,为自己先前的行为感到歉疚。
「怎么可能,难不成牠生了翅膀从阳台飞出去?」她焦躁得无法厘清思绪。
「你说过要把牠煮成东坡香肉、梅干香肉,是不是你毒害牠了?」
阿齐无奈地举起双手。「老天!妳的想象力未免太丰富,我还没饥饿或者气愤到那种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