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求过她没有?」
「有,她不加理睬,视我如陌路人,到学校去接儿子,谁知新司机不认识我,差点把我扭上警局,告我绑架儿量!你评评理,我愿意跪在地下恳求她收留我,我要这个家,我不能没有这个家。」
我听得几乎笑出来,可怜的老孙,他现在知道了,自食其果。
孙薇薇现在至少不必坐在客厅里等他回来,每个迟归的男人都会说:「我并没有叫她等我。」可是可怜的女人还是不停的等……等丈夫回头。
我一直默默的去探访孙薇薇,有时也与孩子们玩一会儿,我看著她将近临盆,她勇敢地把全部责任承受下来。
说到丈夫的忏悔,她淡淡说:「我又不懂耍花招,见他怕了,又用夫妻牌万能胶水粘一粘,一切像没发生过一样,破镜重圆。」
「你一个人,怎么带大四个孩子?」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