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他一下庭便到医院陪薇薇,适逢我与佣人带著孩子们去探访,他见到儿子,眼楮都红了。
孙薇薇无动于衷,过了数天,她精神略佳,便说:「你叫老孙快快签了分居书,大家都好。」
「你回心转意吧!」我说。
「咦,」她微笑,「我以为你是站在我这一边的。」
「我是为你好。」我说。
她既好气又好笑,「还不是那种古老思想:女人离不了男人。」
「老孙也离不了你。」
「他隔一会儿就好了。」薇薇说。
没到两星期她便出院,我帮她收拾衣物回家。
薇薇的当务之急是到青年会做健身体操,我替她报了名。同时她与朋友合股的甜点店也开始筹备,有声有色。
她恢复得真怏,一下子就活泼泼的再一度主持大局。
我在小事上帮了她,她总是诚心诚意的道谢。
日子过去,老孙知道无望,便与她签字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