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柏亨注意到她的话前后矛盾,不过,他没有点破。「你的脚没有受伤。」他的眼楮别具意味地扫向她不动的双脚。
「脚是没有受伤,可是我的精神却受了很大的伤害,魂差点飞了,换做是心脏弱的人,我看早已心脏病发提早去地府报到,我还能站在这里和你说话,是你祖先保佑,让你不至于犯下过失杀人罪。」思樵硬是从牙缝挤出这些话,见他愈蹙愈紧的双眉,心里有一股说不上来的快感。
柏亨很快平复皱紧的双眉,唇角扯丁一下。「那你说该怎么解决这场车祸,要多少钱才能赔偿你所谓的精神损失?」
思樵从没想过要他花钱解决这场事端,他似乎以为她想借机敲他一笔,这个想法无疑是在她的怒火浇上一桶滚热的油。
「你以为有钱就了不起吗?有钱就能解决一切?包括收买我!」她怒道,两道弯弯的柳叶眉竖直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