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说出来你或许不相信,是何永忠。」
「什么?」是他?他又回头?我愕住。
「他同我说,前一阵子,他父亲身子不好,一盘生意落在他头上,千头万绪,弄得他心很顺,茶饭都几乎不思,因此没空见我。现在略有纹路,老人家健康也恢复了,因此他想到婚事。」
我张大嘴,没想到左英会相信这等鬼话。这家伙,到处看过,发觉仍是左英好,又回来打她主意。
左英叹口气,喝口茶。
「我也不至于天真到那个地步。」她说:「但是我觉得他肯哄我,可见我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仍是重要的,求仁得仁,谓之幸福。自小我就希望嫁这么一个男人,当中发生过什么,我不打算计较,只要结局美好,已经足够。」
我听了,竟不知说什么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