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翟子慎点头:「你的想法,还是丁叔?」
「丁叔分析得有理。」翟子毅勉强力持镇定。「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大嫂会成为栖凤山庄的那块‘璧’。」
码头卸货的工人吆喝著,忙碌的景象象征著航运的繁荣。翟子慎状似适意地环视周围的粗衣工人,「谁能为了这块‘璧’陷栖凤山庄于罪?」
简单的问题,翟子毅却无法回答。
「子毅,」翟子慎回眸锁住大弟的目光,犀利的眼神不再有面对亲人的柔情,而是——一个男人。「一个男人若连自己的女人都守不住,便没有那份资格拥有她。」
面对强权,有面对强权的作法。
「大哥……」
「我的人,即使是当今皇上,亦不退让!」
面对兄长坚决锐利的眼神,翟子毅知道自己彻底的输了,不是输在见面早晚,而是决心。他没有兄长的那份果敢——择己所爱,无怨无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