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同学告诉我任哲之回来了,」文珠眨眨眼楮,「又有人看见你们在一起,这任哲之真有恒心,六年前踫了钉子还不灰心,六年后居然卷土重来,蕙心,是不是这次被他感动了?」
「我能说什么?香港实在太小了。」虽心不介意。「踫来踫去都是熟人,一点点的小事却被说成天那么大,我是那么容易被感动的吗?」
文珠盯著她研究了一阵,摇摇头。
「你对斯年还没忘情,是不是?」她说,「找不到一个人足以代替他在你心中的地位?」
「不要说得这么文艺腔,什么代不代替的?」蕙心笑。「我只是——」
「曾经沧海难为水?」文珠抢著说,「这是什么时代了,还有这样的事?」
「我没有这样说过,是你敏感,抢著说的。」蕙心摇头。「我只是说,目前无意谈这些事。」
「等开了老总再说?」文珠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