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叹口气,我俩似乎再也找不到话题。
我问:「我如何将照片交还给你?」
「我明天差人来拿如何?」
说得也是,我俩还有什么必要见面?
我点点头:「你有我写字楼的电话地址,谁告诉你的?」
「令堂。」
「哦。」
我们很快结束了谈话,多情应笑我,还请了一个下午的假呢,剩余的时间都不知道该往哪儿去。
何家的司机开著平治房车在门口等,天开始下毛毛雨,我缩缩肩膀。
媚媚抬起头来看到,我有点尴尬,实在不想在她面前露出寒酸相。
她却温和的问:「你母亲织的那件芝麻绒似的毛衣,还在吗?」
我点点头,又一阵喜悦,她一直不否认曾经与我交好过,单是这一点,很多女人便做不到,她并没有努力忘记自己的出身,我佩服她。
我说:「打算买一层房子,安置了母亲才成家,因此在储蓄,寒衣也未添。